我的媽媽一直問我,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強勢?

 環境使然吧!

我不是個可愛的人,跟外型一點也不搭。

最近,在做一篇國文的報告,我的主題是「我的歌」,我以徐志摩的「再別康橋」做介紹。

林宥嘉是翻唱,雖然說張清芳、范廣惠都有唱過這首歌。但是我覺得林宥嘉把這首歌詮譯的很好,真正道出了徐志摩在一九二八年寫下這首詩的愁悵。

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
我輕輕地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
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
波光裏的豔影 在我心頭蕩漾

尋夢撐一支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
滿載一船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

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
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
那榆陰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
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

但我不能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
夏蟲也為我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
悄悄的我走了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
我揮一揮衣袖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

徐志摩那非尋常的死,稱不上「輕輕的」,在徐志摩與陸小曼結婚後,因為經濟的壓力,過的很不快樂。但是也不忍苛責陸小曼,畢竟陸小曼一直都是在富裕的家庭,後來又嫁給留學於美國西點軍校的王賡,王賡在中國軍方的地位是高的,自然經濟也寬裕些。陸小曼抽鴨片、打牌。徐志摩終究是個理想人,不管是與張幼儀的婚姻,還是陸小曼的愛情,或者該說,徐志摩認為愛情太美好,沒有想到現實成面。

徐志摩在康橋的生活是他一生最快樂的,又遇林徽因,而林徽因對徐志摩而言是夢、是靈魂伴侶,總說「得不到的最美」,林徽因後來又嫁給梁思成。康橋對徐志摩而言像是仙境,可能跟徐志摩的個性也像,徐志摩在康橋隨性自如。在一九二八年,再遊康橋,或許人生的際遇不一樣,看著康橋總有一絲憂鬱。

今天我聽林宥嘉唱「再別康橋」唱了一整個下午,我想起好多事,人,總不可能一生都是順遂的,是不?我稱不上不順。

還是真得像晴雯說的,我太習慣掌權了?!

我總是認為我不纞權,可能是生活重心的改變,我變的很沒有自信,不知道怎麼搞的。

「女人,總不要太強勢」

我太強勢嗎?連我的媽媽都這麼說。

「進得了廚房,出得了廳堂」,我是進得了廚房,我可以煮出一桌子菜,

出得了廳堂,我想也是沒問題的,雖然我的外型像小朋友一樣,但是大家都說,我具有交際能力,

長輩很喜歡我,在南英三年,我跟我們班也處的不錯,我處理事情的能力很強,甚至有人說我很「欠腳」(台語)。

「欠腳」是很強勢的意思嗎?

我一直認為,女兒當自強,我什麼事情都自己來,

當然有一個原因是我不喜歡聽別人的,我喜歡我自己做的決定,無關對錯就算事後後悔,我也心甘情願。

我總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寫網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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